众所周知,苏轼有四大弟子,人称“苏门四学士”,他们分散是黄庭坚、秦观、张耒、晁补之。
固然这四人都是苏轼的弟子,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和苏轼就属于同一文学流派。
比如黄庭坚,他更多的成果是在诗歌外表,乃至自成一派——江西诗派,这但是文学史上第一个有正式名字的诗歌流派。
这个诗派在宋朝有着深远的影响力,诗派遥尊杜甫为“祖”,以黄庭坚、陈师道、陈与义为“宗”,即所谓的“一祖三宗”。
由此可见黄庭坚在诗歌一道上的造诣,固然苏轼也写诗,但是影响力方面来说但是是不如黄庭坚的。
而在这四大弟子中,若论填词一道,当以秦观为尊。
我们也晓得苏轼是豪放派的代表人物,可偏偏秦观最为出名的却是婉约词。
但是严厉来说,婉约词在秦观的作品中只占了很小的比例,但是成果却远超他的豪放词,以是提到秦观,很多人就不由自主地将其归为“婉约词人”。
固然这两人一个是善写豪放,一个善于婉约,但这并不影响苏轼对秦观的欣赏。
秦观曾写下一首《满庭芳》,从开篇美到尾,连苏轼都夸好,乃至还赠了她一个“山抹微云君”的雅号。
全词如下:
山抹微云,天连衰草,画角声断谯门。
停息征棹,聊共引离尊。
几多蓬莱往事,空回顾、烟霭纷繁。
夕阳外,寒鸦万点,流水绕孤村。
消魂当此际,香囊暗解,罗带轻分。
谩博得、青楼薄幸名存。
此去何时见也?襟袖上、空惹啼痕。
伤情处,高城望断,灯火已傍晚。
但是这首算是艳情词,是秦观和一个歌妓分散后所写,但是为何后代评价都十分高呢?
主要是由于词人在缱绻的心意中,融入了一部兼顾世之悲,使得词的地步上升了一个条理。
并且这首词中从开篇美到尾,趣话频出,的确经典。
词的上半阙便刻画了一幅愁云惨淡的暮冬图景,美得令民意醉,也愁得令民意碎。
“山抹微云,天连衰草”,开篇这八字便足以千古流芳。
会稽山上,云朵淡淡,就像水墨画被抹去了一半的颜色;越州城外,一片衰草,延伸向远方,无边无涯。
这两句便将冬天的肃杀情形写到了极致,尤其是“抹”字用得最是精妙,仿佛将云写活了。
苏轼也特别欣赏这一句,直呼他为“山抹微云君”。
并且传说秦观在迎亲的时分被刁难,直接来了一句“某乃山抹微云半子也”,这才顺遂接到新娘。
固然这不外是一桩笑谈,但也足以看出这“山抹微云”这四字的魅力。
而接下去的“画角”一句则点明白时间傍晚,古时的傍晚有城楼吹角报时的传统,并且“画角”常常就是愁苦的意味,就像杜甫的“城阙秋生画角哀”,以是秦观这里的“画角声断”,也就奠基了全文伤心的基调。
接着两句他又写到了两人在客船上的分别。
他们举杯共饮,依依话别。
一想到两人之间的甘美过往都如云烟,散失,他的心中忧伤到了极点。
又见到夕阳西下,寒鸦飞升降下,一弯流水围绕着孤村。
如此凄惨的情形,使得他心中的愁苦又多了几分。
就像马致远的“夕阳西下,断肠人在天涯”,秦观这里的忧伤不止是由于和恋人分别,另有一种羁旅天涯的感受,以是他这里的愁苦是双重的,愈加令人伤感。
接着下半阙,写的是他和歌妓的依依惜别。
前三句以“香囊”来寄予他对恋人的无穷留恋。
就像江淹所言“黯然销魂者,唯别罢了矣”,何况是如此两个有恋人。
秦观的心中不舍到了极点,恍含糊惚中,他解下香囊送给对方,以作留恋。
而接下去的“青楼薄幸”一句,很值得玩味。
杜牧曾言“十年一觉扬州梦,博得青楼薄幸名”,很多人看到了他的风骚,却不知他这自我讥讽眼前的懊丧。
秦观此时也是云云,他在此地多年,却没什么功业,只留下了“青楼薄幸名”,这对有志之士而言,是件何等伤心的事变。
接着的开头几句又回到了眼前的分别。
他望着恋人,不由感受“今天一去,不知何日才干相见”。
想到这里,他也不由落下了泪水。
可即使再不舍,最初他照旧登舟远去。
他沉溺在伤心中无法自拔,徐徐地入夜了,万家灯火已起,而他离城楼却越来越远了。
全词到此完毕,但是词人的那种依依不舍之意却绵绵不尽。
不是没有人写过离愁别绪,但是却很少能像秦观这首词,从开篇美到尾,连苏轼都赞不停口。
不知你对否也喜好秦观的词?接待一同来讨论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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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凯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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